*给瑟法斯庆生(´・ω・‘)

*100个字里大概有99个字是私设，还有1个字是ooc【叉出去

「笑什么？」

劳尔对瑟法斯发问，但后者却毫无意识。

他平时总是在笑着的，妥帖持重，又懂事守礼，从小就是这样。

劳尔看着瑟法斯眯起眼睛擦拭自己的眼镜，想起在他们还很小的时候，每当瑟法斯因为汤的热气摘下眼镜，劳尔都会悄悄把自己盘子里的青椒放进他的碗里。

但瑟法斯总是乖乖地把它们吃掉，一次都不曾与劳尔争论。

长大后偶尔提起这事，瑟法斯也总是笑着。

「青椒是对身体很好的食物。」

「所以瑟法斯自己一个人把对身体好的东西都吃掉了。」

「........」

劳尔乐得看到瑟法斯语塞的样子，也乐得看到瑟法斯转脸就又在高级军官中应对地得心应手。

他们并不常在一起工作。

但瑟法斯会在劳尔要去战场的前一天为他饯别，不忙的时候会是一桌酒席，忙的时候也会好好地敬上一杯。

劳尔很少说什么，只是默默地把那杯酒一饮而尽，然后和瑟法斯轻轻碰一下拳头，那是他们一直以来会做的事。

战争从不会留给劳尔任何想起无关紧要事情的机会，他专注于胜利而又不丢掉自己的性命。

只有在擦拭榴弹枪的时候有时想起瑟法斯擦拭眼镜的模样。

眼镜大概也算是他的武器。

劳尔用了两秒钟来回忆瑟法斯被挖苦的模样，这让他感到轻松一些，接下来再继续投入更加严峻的战场中。

「......」

「...............」

瑟法斯和劳尔大眼瞪小眼。

「劳尔，你不打算说些什么吗？」

这是劳尔为瑟法斯办的饯别，明天即将要去战场的人是瑟法斯，所以他没有开口等着劳尔先说话，但最后还是妥协地先出了声。

「最后一杯酒，

为破碎的家园，

为自己命运的多难，

为二人同时感到的孤单，

也为你，我把这杯酒喝干，

为眼睛中没有生气的冷焰，

为上帝无法拯救的苦难，

为残酷而粗野的人寰。」

瑟法斯没有打断劳尔念诗，因为他看上去很严肃认真。

即使并不是太危险的战场，瑟法斯也没有笑劳尔想的太过于严重，战争总不会是没有一点危险的，他很清楚这一点，劳尔也一样。

他们碰了拳。

劳尔看瑟法斯笑着，意气风发地向着战场出发了。

他依旧擦着自己的榴弹枪，却拥有了更多闲暇的时间来思前想后，也许他在战场的时候瑟法斯也一样。

相识已久，对彼此的力量也相当了解，但劳尔没有天真到认为他们会在战场上永远毫发无损。

所有的事情都在意料之中，包括看到被抬回来的瑟法斯的时候也一样平静。

「...你还没死吧。」

瑟法斯没有回答，只有医生告诉劳尔他还活着。

他出发时干净平整的制服大半被血浸湿，大约是被炮弹波及。

劳尔还有时间根据瑟法斯衣服的破损来推测这些。

然后被挡在手术室外。

他坐在椅子上，手里拿着瑟法斯的眼镜，就像清洁自己的武器一样，仔细地将镜片上的血迹擦拭干净。

「好疼啊。」

「受伤了当然疼。」

瑟法斯醒来看到劳尔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，也许要是来慰问的长官就不一定了。

劳尔把眼镜放在床头，看到那里还放着一张照片。

确切地说是半张。

另外半张好好地呆在劳尔衣服的内侧口袋里，那是他们成为军人的时候拍下的。

两人的拳头碰在一起，瑟法斯在笑，劳尔也笑着。

「劳尔，我不想吃青椒。」

「青椒是对身体很好的食物，瑟法斯伤员。」

躺在床上的瑟法斯又露出了只有劳尔能看到的有趣表情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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